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楠南触了触紧闭的花苞，猜测它们应该长得很好。
听大妈说，最初好不容易养高了，没想到还没生花苞就枯死了一片，后来精心栽培了一段时间，终于又见好转。
应该离开花不远了。
到时候能叫芸芸来看了，楠南心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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铃声响后十分钟，老师仍在讲着习题。
楠南也在肖澜的教室外等了她十分钟。
肖澜本就倔着不肯让她一人回去，见对方这么乖巧地听她话在外头等她，又有些愧疚起来。
毕竟高三了，拖堂或提早上课都变成了常态，她还没有紧张感，老师已经比她先有紧张感了。
又过了五分钟，肖澜放弃了，给楠南发消息说不用再等她，让她自己先坐黎叔的车回家。
楠南正想回复说再等学姐几分钟，字还没打完，就收到卓俊火急火燎的消息。
卓俊：“大家大家！你们有谁看到过芸芸吗？”
卓俊：“她不见了！”
卓俊：“刚才她家人打电话来问我我才知道的，这次她不是走丢是失踪了！”
大一：“我去！先报警先报警！我和小一马上去找！”
小一：“靠啊，她怎么忽然不见的？”
卓俊：“不知道！她家人说是突然就从他们身边不见的，几个钟头了，跑了一大圈都找不见人，说可能被那个经常骚扰芸芸的变态抓了都说不定！”
大一：“擦！怎么她身边还有这种神经质？”
这堆消息犹如空降的炸弹。
楠南感觉心脏像被谁打了一拳，“咯噔咯噔”地响。
她赶紧下楼跑出学校大门，狂奔一段路来到迈巴赫停靠的位置，敲着窗户对里面的黎叔喊：“黎叔叔！可以帮我个忙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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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婼黎悠闲地走在路上，漫不经心地左右观赏店面，有的倒闭了被人在门上画上涂鸦，有的是一些维修点，店面并不干净。
正走着神，一位少女跑到极速，与她擦肩而过。
她猛地一愣，扭头看去。
那少女是芸芸。
张婼黎用食指指腹摸了一下鼻尖，皱紧眉。
方才芸芸与自己擦身而过的那一瞬，有一股很刺鼻的味道，但也只是那一瞬，很快就嗅不到了。
猜不到是什么的味道，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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