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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他就是十年前间接害我下巴落下疤的马车主人。
ot;当年我上山求医，路过时正好碰上了你。ot;
他似乎是有些冷，朝我靠得越来越近，最后竟是将头埋在我的颈窝。
我冷得打了个寒战。
他吐息之间，我仿佛都能看到寒雾。
他笑笑，气息喷洒在我脖颈皮肤上，激起细细的疙瘩，我只觉得颈子漏风。
ot;当年你流了好多血，回山上时还是坐的我的马车ot;
ot;是吗？ot;我有些走神，眼睛飘到慕祀身上。
师兄的脸好黑。
ot;后来我在山上医治，只远远地看过你。ot;
他絮絮叨叨地讲起以前的事，身体却开始颤抖。
ot;你像个小猴子一样，又倔又顽皮，明明前一天下巴还有伤，第二天就能和师兄弟打架。ot;
他抖得跟筛糠一样，我终于察觉到不对劲：ot;喂你没事吧？ot;
我扶住他的身体，想要站起来，却被他按住了手。
他喘了口气，继续道：ot;我知道你今日要问什么事，去醉花楼找一个名叫王雨姣的女子，她会告诉你所有还有ot;
他该按为抓，捏得我手生疼，他好像有什么暗病发了。
我吃痛，低头看他的手，比纸还要白，没有血色，只看得到青紫的血管被薄薄的皮肉包裹。
那奇怪的男孩没再拦着慕祀，而是走过来拉开他抓住我的手，查看他的情况。
他被男孩搀扶住，抬头看着我，我被他通红的双眼摄住，呆呆站在原地。
他让那男孩放我们走。
慕祀立马上前将我拉在他身后。
临出门前，我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。
ot;小五。ot;他叫了我一声，推开男孩的手，站稳了。
ot;我叫玉融清。ot;
ot;别忘了。ot;
门砰地关上。
慕祀黑着脸同我一起出来。
ot;你真是ot;他话说了一半又闭上嘴。
我讪笑几声，道：ot;回去再说，回去再说。ot;
是夜，我敲开明锋的门，将得来的消息告诉了他，商量着明日就去找玉融清说的那位姑娘。
他低头听着我说，不似往日那样活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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