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禅房不分内外阁间,只有一扇屏风将床榻与别处隔开。案几上就在屏风后,放着檀香炉和驱蚊香,就在临床榻不远的地方,她下床就可以够到。

涟卿上前,先在檀香炉前轻轻闻了闻,檀香炉中确实没旁的味道;而后,涟卿的目光才落在方才岑远纸签里提到的驱蚊香上。

涟卿仔细闻了闻,但仍同早前一样,觉得驱蚊香清雅,没有旁的味道;但出于对岑远的信任,涟卿并未草率。

这次再凑近,涟卿心中微动,拿了一侧的帕子覆在檀香炉上,暂时遮去了檀香味道;这时候,失了檀香味的掩饰,她再仔细闻了闻——驱蚊香里确实是一种她说不出的香味,平日里很少闻到。

涟卿拿开手帕。

再等檀香味出来,这种香味同檀香混在一处,近乎消融殆尽,根本闻不出来。

哪能这么巧合?

涟卿有些后怕,如果不是这么巧合,就是精心准备的……

涟卿坐在案几一侧,回想起今日用过驱蚊香的几处场景来。

入五脉山前她没接触过驱蚊香,入了山中,马车停下来暂歇的时候,惠嬷嬷说起山中蚊虫太多,下马车去取驱蚊香。

后来她看到那本礼部呈上的册子,担心上君这处有猫腻,嘱咐柯度留下来,而当时惠嬷嬷折回马车,看到柯度在的时候,确实明显愣了一下。

她以为惠嬷嬷是紧张手中的东西,还问了声什么东西,惠嬷嬷说是驱蚊香。现在想起来,当时驱蚊香只点了片刻,惠嬷嬷就说马车内太过狭小,驱蚊香的烟味太浓,还是放下帘栊,她来扇风好……

涟卿越渐生疑。

再后来,她回屋中沐浴更衣,屋中那时就开始置了驱蚊香;在素缘斋用了斋饭回来,也点了驱蚊香,自然而然,她也没有多问。

而且,因为一侧有檀香的味道在,如果不是岑远的字,她不会留意到这里。

涟卿想起夜里看书时,有些静不下心来,像是慢慢浮上心头的燥热,但这里分明是山间清凉,禅院梵音袅袅,更应当心平气和才对。

涟卿逐一回忆起这些细枝末节处来,而眼下,隐约又觉得有些燥热,还间杂着些许说不出的感觉,她并非没有想过这是什么东西……

是不对劲。

涟卿熄了驱蚊香,稍微顿了顿,又用手帕碾了些下来,又开口唤了声“柯度”。

今晚是柯度值夜,明晚才是惠嬷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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